「阿瑶……你、你别冲动,周家那边……」
「周家那边怎么了?」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让她下意识闭了嘴,「是他们求著我嫁,不是我求著他们门第。」
我走到衣架前,脱下那身价值六位数的婚纱,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留恋。象牙白的缎子滑过皮肤,像褪下一层华而不实的皮。换上自己那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镜子里的人瞬间从待嫁新娘变回了那个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的林氏总裁。
「可是……」林晚还在犹豫,声音带著哭腔后的沙哑,「那是周珩啊,你们感情那么好……」
「感情是感情,规矩是规矩。」我扣上最后一颗袖扣,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更加清醒,「今天他能纵容亲戚吸你的血,明天保不齐就有哪个不开眼的觉得我也该为‘家族’无私奉献。有些苗头,得掐死在最开始。」
我拎起包,看向还坐在沙发上发愣的林晚:「走不走?还是你想继续在这里哭,哭到你婆婆再打电话来逼你卖房还赌债?」
最后那句话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猛地站起来,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把脸,眼神里终于透出一点破釜沉舟的狠劲:「走!」
我开车,载著林晚,直奔她那个所谓的「家」。
那小区位置不算顶好,但也是林晚父母当初心疼女儿,全款买下的高档公寓。此刻,楼下却停著几辆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沾满泥点的旧摩托车。
电梯上行,数字跳动。林晚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记住,这是你的房子,你的地盘。该滚的是他们。」
电梯门开。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喧哗声,男人的粗嗓门,女人的尖利笑声,还有麻将牌哗啦啦的碰撞声。门虚掩著,一股劣质烟草混合著隔夜饭菜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直接推门而入。
客厅里乌烟瘴气。林晚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张强,正翘著二郎腿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他那个惹出赌债的小叔子张强,脸红脖子粗地对著手机嚷嚷著什么「再宽限两天」。一个穿著花哨睡衣的中年女人(想必是那位婆婆)正和另一个叼著烟的女人在麻将桌上战得正酣。
我们的闯入让喧闹声戛然而止。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带著被打扰的不悦和审视。
张强最先反应过来,掐灭烟,脸上堆起一点不自然的表情:「晚晚回来了?这位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著估量。
婆婆把麻将牌一推,三角眼上下扫视我,撇撇嘴:「哟,还带客人回来了?家里正忙著呢,也没个眼力见。」
我没理她,目光直接落在张强身上:「张强是吧?我是林晚的朋友,姓林,林景瑶。」
听到「林」字,张强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林晚提过的我这个「有点本事」的闺蜜。他站起身,试图展现一点男主人的姿态:「原来是林小姐,请坐请坐,家里有点乱,别见怪。」
「不用坐了。」我语气平淡,视线在满屋狼藉上扫过,「我不是来做客的。」
我往前走了一步,高跟鞋踩在瓜子皮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
「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们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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