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还没开口,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客厅另一侧的整面墙仿佛被什么巨力撞击,轰然碎裂!
烟尘弥漫中,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率先蹿了进来,带起漫天飞舞的白色绒毛。
我两眼一黑。
紧随其后的闻澈快步跑进来,一眼就看到被蛇尾卷着,还被藤蔓缠住腿的我,
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浅浅!你别怕,我们来了!”
沈时宴看着破墙而入的一虎一鱼,以及紧紧缠着我不放的银蛇,不怒反笑:
“好好好!都到齐了是吧?”
“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今天谁也别想带走她!”
厉司夜眼睛瞬间眯起,也顾不上掉毛了,指着沈时宴就开骂: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棵不开花的臭葫芦!”
银朔冷笑:
“跟他废什么话,打就完事了。”
沈时宴周身绿光大盛,更多的藤蔓如同触手般从地板、墙壁钻出,蓄势待发。
“都给我——”
他的狠话还没放完。
一直处于风暴中心、被当成争夺对象的我,
不知何时摸到了旁边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边,
眼疾手快地抄起了一口沉甸甸的平底锅。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助跑两步,抡圆了胳膊,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
朝着背对着我、正在蓄力放大招的沈时宴的后脑勺
“咣当——”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巨响过后。
世界安静了。
沈时宴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噗通一声砸在地板上,没了动静。
我握着平底锅柄,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
“真是吵死了!”
9
我看着地上瘫成一团的沈时宴,长长舒了一口气。
靠人不如靠己,大女主就是要自力更生!
我指挥着那几条还没完全软化的藤蔓,
把它们的主人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绿色粽子,
确保他一时半会儿绝对醒不过来也挣脱不开。
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过现场另外三位。
厉司夜已经变回了人形,顶着一头沾着草屑的乱发,还忍不住小声打喷嚏;
银朔收回了蛇尾,抱臂靠在墙边,眼神微妙;
闻澈则红着眼圈,脚下已经积了一小堆莹润的珍珠。
三个人,三种风情,此刻却都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在我目光扫过去时,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我拉过唯一完好的单人沙发
优雅落座,翘起二郎腿,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
我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
“说吧,谁先来交代?”
“这个大哥是怎么回事?你们背着我,偷偷建群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
最终,还是厉司夜顶着压力上前一步。
他摸了摸鼻子,又是一小撮绒毛飘落。
“我知道银朔,也知道闻澈。”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点认命般的无奈,
我挑眉,示意他继续。
他打了个喷嚏,吹飞几根毛,才闷声开口:
“浅浅,虎族与你家族羁绊深厚,你身上的守护印记与我血脉相连,银朔那条小蛇的气息,还有闻澈这条小人鱼的味道,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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