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从哪来的?”苏晚晴质问,“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误会?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一个人砸钱就能改变规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像是叹息。
“我说过,别问钱从哪来。”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刀缓缓推进冰层,“你只管拍下去。这部戏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证明——有些故事,不该被篡改。”
她心头猛地一震。
不是因为他的话多有力,而是那种语气里的笃定,像是早已看透一切结局,仍选择逆流而上。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倒下吗?”她咬牙道,“周海涛的事还没完,平台现在处处刁难,连道具都能被人动手脚!你拿自己的钱填窟窿,以后呢?下次呢?”
“那就一直填,直到他们发现——”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手稿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座燃烧的灯塔,“我们不怕烧钱。我们怕的,是从今往后,再没人敢拍真相。”
电话挂了。
苏晚晴握着手机,久久未动。
窗外天色渐亮,晨光刺破云层,洒在办公桌上那份划款凭证上。
800万,不是一个数字,而是一记无声宣战。
与此同时,陆知微合上手稿,起身走到窗前。
城市还在沉睡
他不恨他们。
他只是厌倦了虚假。
转身回到书桌,他提笔写下一行字:
【明日晨会,全体核心成员到场。】
下面空白处,他停顿片刻,轻轻添上一句:
【我要做点‘不合规矩’的事。】
笔尖收锋,墨迹未干。
远处,摄影基地的钟楼敲响七下。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在所有人尚未察觉的暗流之中,某种东西正在悄然成型——不是反击,不是报复,而是一场关于“真实”的起义,正沿着梦境与现实的裂缝,缓缓点燃火种。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摄影基地的会议室却已灯火通明。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雨水打湿地板的潮气。
老吴抱着摄像机三脚架进来时,眉头一皱:“又开会?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补拍仓库戏?”话音未落,他看见坐在主位的陆知微,便顿了顿——这人从不露面,今日却提前十分钟到场,一身素色家居服未换,眼神却比任何一次都清醒。
“今天不开创作会。”陆知微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刀刃划过玻璃,“我们做一支预告片。”
众人一怔。
赵莉雯翘着涂红指甲的手指,轻笑:“陆公子,平台给的宣发预算还没批下来,现在做预告?谁看啊?”
“没人请的,就别指望有人看。”陆知微淡淡道,目光扫过全场,“所以我决定——不为宣传而做。这支片子,不投信息流,不买热搜,不挂明星名字。它存在的唯一目的,是让一个本该被遗忘的人,被人记住。”
他翻开手边的剧本夹,抽出一页泛黄纸张,推到桌中央。
纸上是一段旁白,字迹工整如刻:
“我叫阿煋,今年十四岁。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只知道不能连累娘。”
“他们用铁钩穿我的肩胛骨吊起来,问我地下党的事。我没见过什么党,只记得娘在菜场门口卖煎饼,说我读书认字,将来能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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