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山不似谢琼般天真又懵懂,总对这人世存了几分希望。借著几分稀薄的爱意就妄想打动人心——那只能是个美梦,只有她才有活在美梦里的权利。
他已经预备继续守著她,就得在旁的地方下些功夫。
只是当下他能做的,就只有安安稳稳在她的骚扰之下替她上好药。
奈何······奈何谢琼不领他的情,无论如何都想再把他往床上勾。
桃花色的的唇瓣一张一合,衣衫越扯越松,隐隐可窥见白皙如暖玉,丰腴过羊脂的乳球——他昨夜才捏在手里掂量过,自然知晓它们比眼瞧著要柔软沉重许多。
“你想好了吗?接著要去哪儿?是去追谢家的马队,还是回宛城找······”
为了摆脱那对沉甸甸乳儿的勾引,谢重山特地捡了个更沉重的话题。
然而这话题过于沉重。
重得令谢琼收声不语,缩回原处。
衣衫也拢好了,废话也不说了,连肩膀也沉了下去,揪著眉又当自己是个哑巴——她在揣摩谢重山的用意,也实在是困窘于当下的境况。
无论回谢家还是去宛城,她身上都还背著与崔泠的婚事,且不说崔泠在听说辽州之事后是否还愿意娶她。就是为了替阿姐和谢家报仇,她都得继续去求他。
可是······
谢琼一番犹豫,落在谢重山眼里却不得了。
谢重山只当她心里还想著崔泠,明明话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心里却又生出好大一股火气。
“我脚没好,哪里都去不了。在脚伤好之前,就只能先跟著你。至于去哪儿·······”
谢琼决心先当一次鸵鸟,把难题先踢给谢重山。
“你说了算。”
不惯求人撒娇的少女一旦开了窍,就让谢重山领教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无需袒露肉色,只轻轻歪头看过来,下巴尖尖,眼睫翘翘,乌发不必挽作云鬓,就自有一番娇柔情态。
他还握著谢琼纤细的脚踝,方才小心翼翼替她涂了药油,松了筋骨。听了她说话,却突然换了个想法:若是她双腿断了,那她岂不是就得永远跟著他,永远听他的话?
他只悄悄这么想,火气就全被压了下去,面上忍不住微笑。忽然觉得自己真个聪明决顶的男子,活该谢琼遇到他。
然而谢琼又开始乱动,她拿另一只脚去踢他胸膛,轻如云雀。谢重山照样握住,攥在手里轻轻揉著,揉著便有些可惜——白如笋尖,嫩如柳枝,夜里环住他腰时还会一抖一颤,真是人间再难寻的风景。
就这么折了。恐怕她疼,他也会痛心。
谢重山不笑了,权当刚才的想法是自己在发癔症。
“怎么样?你去哪儿我都跟著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谢琼还当谢重山是个举世无双的大好人,一心要将他哄得舒心。
眼见他笑了又不笑,便越发没有底线地挑逗,不疼的脚都伸进了衣衫,踩在他胸膛上作弄。
郎心如铁。郎君的下头是不是也已经硬得像铁石,谢琼倒是很想一探究竟。
然而她的郎君只闭目吸气,呼吸之间便又硬了心思,起身就押著她这一点也不乖的姑娘穿衣下楼。
好在谢琼无需心急。
春寒料峭。早晨的冷风冻得人骨肉难愈,在她伤好之前,还有的是时间来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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