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低头,隐约瞧得见自己胸前沟壑间的那只手。
谢重山捏著她的乳尖把玩,何处敏感就揉何处。丰裕的汁水从他的掌心溢出来,又被他涂抹到一对乳儿上。芬芳的奶腥气也在小小箱柜中弥漫开,和著其他暧昧的气息,封堵了她所有的感官。
嘴上说著要做大禹的少年轻轻捏著谢琼肉蒂,又伸了两指没入柔软紧窄的甬道。他效仿性器的律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奸淫她。
“够了,你别在这儿···哈···”
天知道谢琼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胸前和身下的刺激。她不得不双手按著柜壁,才能勉强站住。
谢重山只是轻轻复上来,胸膛贴著她的肩背,委屈巴巴:“不行。不在这儿你想去哪儿?难不成想出去打断罗朱和那小姑娘的好事?”
谢琼向天发誓她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这一方幽暗的天地中没有神佛,只有拉著她要和她一起溺在欲潮中的谢重山。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处弱点。知道撚著她肉蒂轻揉会让她身子止不住颤抖,知道手指夹著她乳尖会令她喘不过气来,知道两根手指一起伸进她贪婪狭窄的穴嘴里会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谢琼眼前晕眩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忍不住泄身了。
“小声些,虫娘,要是你出声,被他们发觉了。那咱们今日可就丢大脸了。”
谢重山在她耳旁低喘。
他估摸著谢琼要不成了,指下的穴肉即将抽搐起来,偏偏就在此时抽手。
“你······”
谢琼眼前雾蒙蒙一片,摇头去瞪谢重山,却被他侧头咬住唇瓣舔弄。
“我帮了你,你肯不肯帮我?虫娘,你摸摸看,好硬,硬得疼了。”
他又啜泣一般开口,牵著谢琼的手去摸他胯间顶涨的狰狞性器。
谢琼自是不必摸,那硬邦邦的肉棍已经戳了她好一会儿,她早疑心他是不是已经射在她腰上,不然背后怎么会如此黏腻汗湿?
“虫娘,怎么办?”
谢重山仍旧在效法小胡姬。
掏出了已经黏腻灼热的性器,顶著谢琼的腰肢,口气却无比怅惘可怜。
他明明已经将谢琼吊得不上不下,却还问她该怎么办。
谢琼知道他想怎么办。
不外乎就是让她撅起臀,趴在柜壁上,由著他环著她的腰,在这方小天地间肏进她的身子。
抵著她腰肢的东西灼热坚硬,在她身上留下黏腻的湿痕。这东西塞进她身体时,一定能填补她下面的空虚。
她只这么想著,脸颊就又发起烫,肉穴便又渗出水。连同呼吸都和谢重山交缠在一起,被他继续舔唇勾引。
“让我进来,求你。”
少年低声引诱。
时人曾评个名士榜,榜上有名的都是当世风华正茂的年轻小辈。文士首推崔家三郎崔琰,词藻恢弘洒脱,辞章平实端正。武官则以平南刘家善使一杆穿云长枪的刘阿典为首。但要谢琼看来,要是有人评一个天下最无耻最下流之人的名榜,谢重山绝对能独占鼇头,牢牢霸住榜首的位置。
这少年为何如此重欲,如此霸道,如此会扮可怜,如此擅长让她应承他?
谢琼轻咬谢重山的舌头,摆臀蹭蹭他胯间高耸。
少年便会意,将她腰间两层裙衬推高,接著对准,挺腰,用力,直至全根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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