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被她掐得透不过气,挣扎着摇头:“我没有,是她们说只要我代替姐姐受刑就会放了她……”
可江穗根本听不进去:“季溪早就向我保证不会动你姐姐,撒谎也要有个度!”
不等他开口,江穗就叫人粗鲁地把他拖上车。
等到了江家,周聿被一把推进浴缸。
江穗扒掉他的衣服,直接用酒精淋他的身体,凉凉的酒精淋过他每一寸肌肤,不停地给他的身体消毒,仿佛他有多脏。
新伤旧伤在酒精的刺激下,疼得周聿浑身颤抖,蜷成一团。
鲜血不断往外涌,不一会儿满浴缸的水就成了殷红的血水。
“当初趁着我被下药就爬上我的床,现在又想故技重施?你听清楚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江穗用酒精用力涂抹着,双眼血红:“给我消毒干净了,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故技重施……
原来她一直觉得当初是他趁人之危,故意在那时上了她的床。
被追杀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他没有流过一滴泪。
被一次次受刑的时候他也没有难过过。
甚至身受重伤被折磨时,他心里也只想着她的安危。
可她就是这样看他的。
周聿心痛地无法呼吸,眼泪与血水混成一团,他如同一条溺水的死鱼,任由江穗扒掉一层皮。
不知在酒精里泡了多久,他被冰冷的水冲刷干净后丢到床上,身下雪白的床单瞬间染出一朵鲜红的花。
他身上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血来,可江穗仿佛没看见一般,强迫他进入她的身体。
身体的疼痛迅速加剧,周聿下意识想推开她,在她眼里却成了反抗。
江穗钳制住他双手,动作越来越粗暴。
从前江穗纵然也有失控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如现在这样,像是要他的命。
那时,他也曾深陷在她偶尔露出的温柔里,以为即便没有真心,她对他,至少是有些不一样的。
现在他才明白,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践踏的玩物。
甚至根本连个人都不是。
周聿痛得呼吸骤紧,眼泪冷不丁地砸在床单上,他忽然笑了出来。
他麻木地承受着江穗的一次次渴求,终于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等江穗发泄完后,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周聿拨通了那个电话:“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我姐姐的安全。”
从那天后周聿就被关在房间里,再也没有见过江穗。
直到这晚,江穗喝多了,再次疯狂地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天亮时,门外响起季知修的声音。
“穗穗,明天我要上山烧香,可以派周聿保护我吗?”
江穗从周聿身边下床,穿好衣服离开。
开门的瞬间,周聿的目光和门外的季知修对上,季知修的眼里一霎而过一丝阴狠的恶毒。
“穗穗,周聿的能力有目共睹,有他在我才安心。”
江穗没有犹豫:“好,都听你的。”
她的声音让床上的周聿痛不欲生。
曾经,连江父要求周聿保护她都不肯,他永远记得她说过:“他只保护我一个人,别人想都别想。”
而今,她却轻易地,把他送去保护季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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