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收拾行李干嘛?”
女人疑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神经瞬间绷紧。
“儿子他……”,我顿了顿,抿唇继续说:“他想要在妈家多待几天。”
我终究压下了那句真相。
我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用儿子的死试探她的真心。
不值得。
秦幼仪松了口气,了然地点点头:
“也好,反正书桓要在咱们家住几天,让他住儿子的房间好了。”
我的心脏狠狠一缩,像是挨了一拳那样疼。
秦书桓永远拥有这个家的使用权,想来随时来,想走随时走。
更多的时候他才像是原住民,而我和儿子都只是寄人篱下而已。
为了这事我发过火,秦幼仪满口答应,不会让秦书桓随时随地住进来。
她不是也一次又一次地食言吗。
我苦涩一笑:“你的家,你随意。”
秦幼仪完全没想到我会答应地这么爽快,稍微一愣。
正在这时。
“幼仪姐姐!你过来一下!”
秦书桓甜腻腻地一喊,秦幼仪便什么都顾不上转身跑出去。
当晚我发了高烧,大脑里一片混沌。
想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眼泪像是流不尽一样。
曾经我每次生病,秦幼仪哪怕推掉几个亿的单子也要回来陪我打吊水。
人前高冷自持的总裁,在我面前也是会用棒棒糖哄我吃药的幼稚小姑娘。
如今我翻身扑了个空,身旁的被子只剩下一片冰凉。
半夜我的喉咙像是在着火,我艰难地翻下床。
结果路过儿子的房间,里面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
“别闹啦幼仪姐姐!认真一点给我上药好不好,真的很痒!”
只见秦幼仪掀起秦书桓后腰的衣服,噙着笑搂着他胡闹。
“啧,谁让你磕到了?别动。”
女人将沾着碘伏的棉签触碰他的皮肤,几不可察地喉咙滚动了一下。
暧昧的气氛直线升温。
“那是我儿子的床。”
我发抖干涩的嗓音,打破了粉红色的氛围。
在两个人僵住的表情里,我像是疯子一样冲过去,将他们全都拉下来。
用力擦他们躺过的地方。
“江渝风你闹够没有!”
秦幼仪猝不及防地一巴掌在我脸上炸开。
血腥的蔓延也比不上心里的绵绵痛意。
“我和书桓是姐弟,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大晚上的你让我到哪里找医生给他上药?”
每次都是这样,“姐弟”两个字既维持了他们的亲密接触,又是开脱的好借口。
记得我上次出车祸,无意间打成视频电话,入眼的就是秦书桓仅穿着底裤和她搂在一起的姿势。
“突然查岗你可真龌龊,我们可是姐弟!”
她随即挂掉电话,我也因此流血过多,险些丧命。
思绪回笼,我压下苦涩重复道,“这是我儿子的床,我不许你们这样侮辱他的东西。”
没想到秦幼仪突然冷笑一声,讥讽道:
“那我们出去住酒店,不在这里碍你的眼总行了吧?”
说完,她拎起外套披在男人身上,拉着他用力撞开了我。
秦书桓回眸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挑衅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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