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光线开始转暗,剩下的灯光只投向展台中心。
黎真趴在那里,像一具被捏制完成的器物,肉体软化、肛门微张,分身间歇滴著体液,嘴角湿润,睫毛结著干涸的泪痕。
所有人静默。
季明举起手,向看台宣布最后的程序:「此刻开始,黎真这个名字将被封存。他将作为B-019号展示体,进入训练空间正式编制。」
他低下头,对黎真说:
「说出你的新身份。」
黎真颤抖著,声音虚弱得几乎被空气吞没:
「我是……B-019号肛器……展示体。」
沈瑜按下装置,肛口上的底座紧紧扣上,一枚金属铭牌咔一声嵌入其中——上面刻著简单的一行字:
【B-019】可视扩张声控应答射精反应已建立
现场响起稀薄的掌声,没有喜悦,只有某种仪式完成的感叹。
观众离场,门关上。灯光熄灭。
整个空间只剩下黎真与自己的呼吸声。
他仍趴著,眼睛睁开,对著前方黑暗中那面玻璃——
玻璃后的房间空无一人。
但他知道,有某个「曾经是人」的自己,还留在那里——
被看过的,被说出来的,被命名为「器」的那一部分。
而他现在的任务,就是静静地存在,静静地等待下一次展演的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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