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月再次醒来,粗长的穿刺针猛地刺入她的脊椎。
她的视野里一片血红,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指尖触到墙壁,求生的欲望让她死死抠住。
指甲在坚硬的墙面上摩擦、折断、翻开,十指连心,鲜血混着碎肉,在灰白的墙上留下无数道狰狞淋漓的血痕。
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浮沉,濒临涣散。
恍惚间,暗室的门被推开,一丝光线漏进来,勾勒出叶知秋窈窕的身影。
她踩着精致的高跟鞋,一步步走近。
叶知秋微微弯腰,用鞋尖挑起宋栖月汗湿血污的下巴,迫使她抬脸。
“啧,真是狼狈。”叶知秋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宋栖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出身卑贱的野种,就该烂在乡下泥地里。要不是你这身骨头还有点用,我早就让你消失得无声无息了,你也配出现在我面前?也配跟我争?”
宋栖月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发出微弱的气音。
叶知秋俯身凑近:“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这人,最讨厌听不清…”
就是现在!
宋栖月眼里爆出一丝狠厉,猛地张口,死死咬住了叶知秋靠近的耳朵。
“啊……”叶知秋发出凄厉的尖叫。
宋栖月的双手狠狠抓向叶知秋的脸和头发。
场面瞬间混乱。
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宋栖月身上,她感觉内脏都移了位。
就在意识陷入昏暗时,谢璟深来了。
他快步冲了进来。
那一刻,宋栖月最后撑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那道身影径直越过了她,奔向了叶知秋。
他小心翼翼地将叶知秋护在怀里,急切道:“知秋,没事吧?让我看看!”
他转过头,看向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宋栖月。
那眼神,冰冷,漠然,甚至还带着一丝厌弃。
他冷漠地吩咐:“给她点教训,别弄死了,还有用。”
门再次被关上,彻底碾碎了她心底最后一点微光。
黑暗重新笼罩。
紧接着,暗室四周的墙壁乃至天花板上,突然亮起了刺眼的光幕。
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被放大投出来。
是她年少时试图侵犯她的男人的脸,被各种角度拍摄,扭曲而恶心。
他们的笑容,油腻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再次将她拖回那个绝望的巷口。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
“救命……阿深……救我……”
暗室里,开始循环响起她当年绝望的哀求声,一声声,尖锐地刺破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最肮脏、最痛苦的记忆,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咆哮着将她撕碎。
“啊……”宋栖月崩溃地尖叫,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想要逃离,可四面都是冰冷的墙壁和那些令人作呕的影像,避无可避。
她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被冰冷的胶带强行粘住,被迫睁着,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那些扭曲的脸孔。
痛苦啃噬着她的神经,她开始用头撞击地面,用鲜血淋漓的手指抓挠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血痕。
自残带来的短暂痛感,才能稍微压制灵魂被撕裂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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