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定了这就是个心思深沉、打听到叶砚修和他关系,故意借此来攀附的女人。
甚至不惜用叶砚修的名头来摆脱麻烦,其心可诛。
“呵,”他冷笑一声,语气冰寒刺骨,“叶砚修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他眼光差到这种地步,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身边带?”
他挥了挥手,对酒吧保安下令:“把她给我扔出去,别脏了小爷的地盘!”
宋栖月被拖出了酒吧,扔在了地上。
钝痛让她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物。
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饥饿感如同火烧,骨髓深处的痛楚一阵阵袭来。
她颤抖着手,搜遍全身所有口袋,终于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零钱。
这是她最后的所有。
她用这点钱买了一个最便宜的饭团,蹲在酒吧后巷小口小口地吞咽。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道视线。
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穿着脏兮兮的小男孩,不知何时蹲在了她不远处,正眼巴巴地看着她手里的饭团,小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宋栖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她看着手里还剩下一大半的饭团,又看了看男孩干裂的嘴唇,将饭团递了过去。
男孩怯生生地接过,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宋栖月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男孩,眼神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饥寒交迫,也曾这样渴望过一点点温暖和食物。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骚动,两个的男人朝着男孩走了过来,眼神不善,伸手就要去抓男孩。
“多水灵的小子,弄回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男孩吓得瑟瑟发抖,连哭都忘了。
宋栖月瞳孔一缩,她猛地站起身冲了过去,一把将男孩护在身后,眼神凶狠地瞪着那两个男人,“滚开!”
两人恼羞成怒:“妈的,哪儿来的臭娘们多管闲事!”
推搡之间,宋栖月紧紧护着男孩,用自己的身体挡着。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小崽子,你又乱跑!”
陆延洲带着几个保镖,一脸烦躁地出现在巷口。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男孩身上。
然而,当他看清护着男孩的人竟然是宋栖月时,眼底的厌恶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正要开口,用最刻薄的语言嘲讽她,驱赶她。
却见她摇摇晃晃地,朝着他的方向,艰难地迈了一步,两步……
随即,她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前栽倒下去。
陆延洲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她。
入手是惊人的轻。
她晕过去了。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陆延洲低咒一声,正想把这个麻烦扔开。
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她垂落的手。
那双手,曾经应该是很好看的,指节纤细。
可此刻,十根手指头,没有一片指甲是完整的,全都外翻着,带着黑紫色的淤血和尚未完全凝结的伤口,皮肉模糊,鲜血淋漓,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酷刑。
陆延洲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骤然一缩。
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与他脑海中“拜金女”、“不择手段”的标签,产生了剧烈的冲突。
他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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