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口的咸腥海风掀起李长安的衣袍,他望着港口内忙碌装卸的商船,船上满载着新研制的防水棉布帆与精制蔗糖。棉布贸易的成功让他意识到,商品的价值需不断革新,于是他组织工坊匠人,将大食传来的蒸馏术与本土制糖工艺结合,造出晶莹剔透的白糖;又用桐油浸泡棉布,制成经久耐用的防水帆布。
“大人,天竺商人已等候多时!”随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船舱内,头戴金冠的天竺使者抚摸着防水帆布,眼中满是惊叹:“此布不惧风浪,若装备商船,可大大缩短航程!我愿以香料园十年收益,换购千匹。”李长安却笑着摇头:“我更想要贵国的胡椒种植技术,以及……”他压低声音,“那烂陀寺的医学典籍。”
这场交易传回长安,五姓七望再次坐不住了。他们勾结礼部官员,以“有损天朝上国威严”为由,弹劾李长安“卑躬屈膝与蛮夷交换”。朝堂之上,崔氏子弟高举奏折:“陛下,李长安用我大唐奇物,换取他国末技,实乃丧权辱国!”
面对弹劾,李长安不慌不忙命人抬上三个大木箱。箱盖打开,第一箱是晶莹如雪的白糖,引得众人纷纷称奇;第二箱展出用防水帆布制成的新式船帆模型,讲解其如何提升航速;第三箱则是翻译好的天竺医学典籍,上面详细记载着外科手术与草药配伍之法。
“诸位大人请看,”李长安展开一卷图纸,“白糖可制蜜饯、入药,能开辟新税目;新式船帆若装备水师,可增强海防;而医学典籍……”他望向魏征之子魏叔玉,“魏大人的父亲曾言‘博采众长,方能长治久安’。”
李世民翻阅典籍,频频点头:“李卿此策,利国利民。再有人无端弹劾,严惩不贷!”旨意一下,五姓七望的阴谋再次落空。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吐蕃赞普受五姓七望挑唆,突然中断与大唐的棉布贸易,并在边境增兵。李长安得知后,立即命人将新制的“便携急救包”送往陇右军营。急救包内不仅有消毒酒精、绷带,还有天竺医学典籍中记载的止血草药,大大降低了伤兵的死亡率。
同时,他暗中派人携带白糖与丝绸,联络吐蕃周边的党项、吐谷浑部落。“吐蕃垄断贸易,可苦了诸位。”使者将白糖分给部落首领,“我大唐愿以平价供应货物,还可传授熬糖技术。”不出半月,吐蕃陷入孤立,赞普不得不重新派人议和。
这年冬至,李长安带着工坊新制的“暖手炉”与“保温壶”入宫觐见。暖手炉以精铁为壳,内置炭火,轻便易携;保温壶采用双层中空设计,能保热一整天。皇后试用后大喜:“此等物件,冬日设宴再不怕酒水凉透。”李世民见状,当即下旨:“命李卿为宫廷器物监正,专司奇巧之物。”
走出宫门,长安的雪纷纷扬扬落下。李长安望着灯火通明的玄甲坊,深知商品的价值无穷无尽。白糖可甜百姓之口,帆布能护海疆安宁,医学典籍可救万千性命。而五姓七望的阻挠,不过是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他握紧腰间的青铜钥匙,心中已有了新的谋划——或许,是时候将目光投向更遥远的国度,让大唐的奇物,真正威震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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