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惑人的妖怪。
“看什么?”
赵元澈又问她。
“有血。”
姜幼宁指了指他唇,转开目光。
她心下有点发虚。
怕他忽然发起难来。
手里忽然被塞了一样东西。她不由看过去,是他的一方牙白的锦帕。
她迟钝地抬起乌眸,不解地看赵元澈。
“擦。”
赵元澈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
这会儿他看着不像平日那般端肃淡漠,言谈间似有几分亲昵。
姜幼宁心跳了一下,定了定神捏着帕子在他唇角细细擦拭。
赵元澈垂着笔直的长睫望着她,乌浓的眸黝黑深邃,若有所思。
姜幼宁看着他唇上的伤,愈发胆怯心虚,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你那个……那个回春玉髓膏还有没有了……”
她期期艾艾地问他。
这样看起来,牙印太明显。
她总有些做贼心虚。
用些回春玉髓膏好得快,消了肿就没那么明显了。
赵元澈没有说话。
他俯身拉开抽屉,取出白瓷药盒递给她。
姜幼宁接过来,开了盖子取了少许碧色的膏药在指尖。
甜腻浓郁的药香扑向她。
她不由想起那日在镇国公府祠堂,赵元澈给她上药的情景。
那是她第一回闻到这种药香。
她盯着赵元澈的唇,指尖轻轻擦在他伤口上,莹白的脸儿一点一点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根。
他的唇生得极好看。
不薄不厚,唇锋明显,唇角微微勾起,泛着点点珠玉光华,疏离中又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她不知不觉间瞧得出了神。
“主子,姑娘,到了。”
清流的声音传进马车。
姜幼宁回过神来,连忙收回手。从他怀里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转身便走。
她可真是没出息。
怎么就忘了他才在春江楼做的事?
他亲过别人又来亲她,她要回院子去好好洗洗嘴。
她下了马车便快步往院子跑,忽然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着。回头一瞧,是赵元澈,手里捧着一堆公文,面无表情地跟了上来。
“兄长不回书房去办公事吗?”
她顿住步伐,问了一句。
想到赵元澈碰过别人,她心里头便膈应得慌。再不想和他独处一室。
“我看着你做功课。”
赵元澈淡淡回了一句。
姜幼宁有心想拒绝,又怕惹恼了他。
只好慢吞吞地走进院子,绞尽脑汁地想找个合理的借口让他走。
却一直到赵元澈在她的书案前坐下,也没想到一个好理由。
“今日学这一页的字。”赵元澈翻开书册。
“这么多?”
姜幼宁看那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几十个字,只觉头都大了。
“还有大半日,足够了。算数学这个。”
赵元澈又翻开算数书。
姜幼宁不想学又不敢拒绝,只能闷闷地坐下,听他教自己认字。
赵元澈将那一页字细细教过一遍之后,又教了一篇算数。
给她布置完今日的功课,便摊开公文开始批注。
姜幼宁瞧他专注的模样,知道他不会走了,只好认命地坐下,提起笔开始做功课。
屋子里安静下来,二人都专注地盯着自己笔下,倒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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