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澈侧眸冷冷地盯着她。
难道,是她吃了酒,身上味道难闻?姜幼宁下意识抬起袖子闻了闻,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大概是他爱洁,嫌弃她身上脏了?
“等我帮你?”
赵元澈眉宇之间似有不耐。
姜幼宁迟疑了片刻,终究拿着那件中衣走进湢室。
从他归京之后,他们相处的次数不少。她知道,他若是不肯放她,她是走不了的。
心事重重地沐浴妥当,她站在湢室门口,却没有勇气走过去面对他。
身上的中衣有他身上特有的甘松香气,让她越发的心慌。
“过来。”
隔着一扇门,赵元澈不知怎么察觉到她已经沐浴妥当的。
姜幼宁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中衣,袖子太长挽起好几截,并不透。除了太过宽大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拢着衣领走到床边,垂眸看着眼前的地面。
“兄长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赵元澈靠在床头阑干上抬眸看她,眸光顷刻间暗了几分。
一头鸦青发丝潮湿散落,衬得一张脸儿莹白耀目,如山茶沾着朝露。手臂露出来一截,太细太白,显出几分脆弱。
他身量高大,衣裳自然也大。中衣穿在她身上更像一件不太合身的短裙。纤细笔直的腿雪肌腻理,白得发光。
“坐这儿来。”
他嗓音喑哑。
姜幼宁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摆,磨蹭着不想过去。
“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她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底气地拒绝他。
越接近他,越危险。
她是清楚的。
赵元澈只静静地望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卧室里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姜幼宁终究拗不过他,在离他稍远的床沿上坐下。她身子紧绷,只碰了床的一点边边。心里盘算着一有不对劲儿,她便跑远一些。
“知道自己醉酒后说了什么?”
赵元澈问她。
“什么?”
姜幼宁不禁看他。
她方才沐浴时也想了,不知道自己醉酒之后有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
听他这样问,怎么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难道她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喜欢谢淮与。”
赵元澈只说了一半。
喜欢谢淮与?
她说得吗?
怎么可能?
姜幼宁蹙眉想了想,实在没一点印象。
不过,她悬着的心落下了。只这一句,还好,不算太失态。
“没有什么要说的?”
赵元澈偏头望着她,眸光晦暗。
“没有。”
姜幼宁垂下鸦青长睫,掩住眸底的情绪,缓缓摇摇头。
“那你说讨厌我呢?”
赵元澈稍稍拔高了声音。
姜幼宁心头一跳,面上一时又白又红的。
她真这么说了?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不想和赵元澈有牵扯,但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吧?
她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忘了他从前对她的恩情的。
酒以后是真的一点碰不得了,碰了就乱说话。
“以后,不许再和谢淮与往来。”
赵元澈语气毋庸置疑。
姜幼宁抿唇不语,眉眼低垂,无声地抗拒。
他可以对苏云轻心心念念,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和谢淮与只是朋友,都不能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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