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聿,“如果他跟你抢周君莫的抚养权,你怎么打算?”
周祈宁,“当初你们是怎么分手的?听你这语气,你还喜欢她?”
周祈聿,“那个男人现在在国外还是国内?当初是他劈腿还是有未婚妻?”
“”
“”
兄妹俩对视了两秒。
冤冤相报何时了?
终于双双默契地闭上嘴巴。
周祈宁顿了顿,“我这是去父留子,男人?who
care”
周祈宁回国之后对周君莫的父亲闭口不谈,谁也不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当年发生了什么。
她不愿意说,周祈聿也没逼着问,走到自己房门口,“行了,就送到这里吧,你跪安吧。”
周祈宁实在没忍住送了他一个白眼。
周祈聿推门进去,满身疲惫靠在门内,过了好一会才揉了揉眉心,抬腿进了洗手间。
浴室里,男人光着膀子,肌肉线条流畅,温热的水流倾泄下来,顺着垒块分明的腹肌轮廓滑落,他按了按胸口某处,那里是刚刚开过刀还未愈合的伤口。
防水贴被他粗暴撕开扔进垃圾桶,缝了线的伤口狰狞,渗出鲜红的血液,被水一冲,了无痕迹,只剩下泛着白的皮肉。
伤口痛,可再痛也不及心里的痛。
他脑海里全是池苒当日在宴水离开前看他的那一眼。
事隔六年,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是如此清晰,如死水般的平静,透着一股绝望的悲凉。
那目光像一把利剑刺中他的心口。
他的心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铁手钳住,痛得他几乎站立不住,他手掌撑在光滑的墙上,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净。
许久,他猛地一拳打在墙上。
“咔嚓”一声,是骨裂的声音。
钻心的痛从十指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大脑中枢。
他没管,微微抬着下巴,任由头顶的水流淹入双眼。
温热的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流下,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眼泪。
大概,也唯有这样,才没有人知道,他在哭。
-
翌日,苏静文吃完早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问站在旁边的管家,“阿聿出门了?”
管家,“回太太,大少爷还没起床。”
“没起床?”
这倒奇怪了。
平时六点起床健身,七点半出门,现在都八点了。
她起身去敲他房门,敲了半天没动静,连忙找了备用锁匙开门进去,房间一片黑暗,床上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周祈聿,起床了。”
苏静文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心。
苏静文这才看到他满脸通红,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嘶——好烫,阿聿,你发烧了。”
“嗯…”周祈聿迷糊应道,“苒苒,我头疼。”
苏静文一愣,“ranran是谁?”
“苒苒?苒苒是苒苒”他的声音低下去,眉心蹙紧,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不一会又低低的呢喃,“苒苒她是…我很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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