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爸妈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贺屿也开始早出晚归,刻意躲着我。
整个家,成了林晚晚的天下。
她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我的房间,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储物间。
她穿我的衣服,用我的化妆品,甚至,她开始接管我妈在公司的部分职务。
美其名曰,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爸妈没有阻止,贺屿也没有。
他们用沉默,默许了林晚晚对我一点点的侵占和凌迟。
我成了这个家真正的外人。
晚上,我发高烧,浑身滚烫,躺在客房冰冷的床上,连下床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我迷迷糊糊地给我哥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ktv。
「喂?思思?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哥……我发烧了……好难受……你能回来带我去下医院吗?」我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听见林晚晚的声音插了进来:「贺屿,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给你。」
「是思思,她说她发烧了。」
「发烧?呵,大小姐就是娇贵。发个烧就要人兴师动众地送医院?让她自己打120呗。我们正玩得开心呢,别扫兴。」
我清楚地听到了林晚晚的话。
我的心一片冰冷。
我等着我哥反驳,等着他说「我妹妹病了,我必须回去」。
可是,我只等来了他犹豫而为难的声音。
「思思,要不你先吃点退烧药?我这边走不开,晚些我回去看你。」
「啪」。
我挂掉了电话。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原来,二十年的兄妹情,在所谓的「真相」和心上人的几句话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自己找了退烧药,胡乱吞下去。
那一夜,我烧得稀里糊涂,反复做着噩梦。
梦里,我掉进了一个黑洞,不停地下坠。
我拼命地喊着爸爸,妈妈,哥哥,可他们只是站在洞口,冷漠地看着我。
是傅言洲的电话把我叫醒的。
「思思,你声音怎么了?生病了?」
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傅言洲沉默了很久。
「思思,搬出来住吧。」他沉声说,「那个家,现在不安全。」
我犹豫了。
这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我走了,不就等于认输了吗?
「我不能走。」我擦干眼泪,声音坚定,「言洲哥,我走了,就正中林晚晚的下怀。而且,我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还我爸妈一个清白。」
「你一个人,斗不过她的。」
「我不是一个人。言洲哥,你还会帮我的,对吗?」
傅言洲轻笑一声:「当然。你想怎么做?」
「我想见见春晖孤儿院的院长。」我冷静地分析道,「林晚晚是在那里长大的,院长肯定知道一些她的过去。还有,我想办法拿到我爸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想要见到孤儿院的院长并不难。
我以给孤儿院捐款的名义,约见了李院长。
李院长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她对林晚晚的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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