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虽然我也有积蓄,可远远不足够购买我想要的物资。
谢在野走上前,握住我的手,放软了语气:“云昭,你之前不是说过,想去看雪山吗?”
“这次,正好一起去看看。”
他竟还记得我无意间说过的话。
可惜,此刻听来只觉讽刺。
我没有再说话,沉默地上了飞机。
坐下后,我便闭上眼假寐。
一路上,总是能听到两人的谈笑声。
无论谢亭晚说起多么无聊的话题,谢在野都会给她回应。
飞行四小时,终于抵达雪山脚下。
夕阳将雪山染成金黄色。
谢亭晚兴奋地指着远处:“哥!就是现在,这个光线最出片了。”
我还没明白她所谓的出片与我有何关系,谢在野便让助理递过来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单薄的红色纱裙。
“换上吧。”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亭晚需要拍摄一个视频,你当她视频的主角。”
我摸着怀中几乎无法蔽体的衣物,难以置信地望向他:“谢在野,你让我穿这个,在这里跳舞?”
他微微蹙眉,似乎不满我的抗拒。
“你最擅长的不就是跳舞吗?亭晚刚回国,需要拿一个有分量的奖项在圈子里站稳脚跟。”
我简直要气笑了。
她谢亭晚,谢家的养女,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多的是人巴结。
何须一个业余奖项来站稳脚跟?
看着我曾深爱过的脸,心被扎地千疮百孔,痛到麻木。
我缓缓开口:“好,我跳。”
“谢在野,你记好。这一舞,不是为你,也不是为她。”
“是还你三年前从黑市拍下我的恩。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他脸色微变,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句不耐的催促:“随你,快去。”
我转身离开时,他似乎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大概又以为是我在闹脾气。
毕竟在他认知里,离了他,我无处可去。
我站在及踝的深雪中,身着单薄红纱,翩然起舞。
寒风刮着裸露的肌肤,如同冰冷的刀割过血肉。
一曲舞毕。
谢亭晚眼中闪过怨毒,但语气却轻快:“云昭姐,哥哥说你这个角度不够美。”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却已懒得争辩。
“没关系,我再跳一遍。”
第二遍跳到一半,她又怯生生地开口:“云昭姐,能不能把鞋子脱了?光脚跳更有效果,更……”
我下意识地看向谢在野。
他沉默着,避开了我的目光。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脱掉鞋袜,光脚踩在冰冷的雪里。
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仿佛千万根细针同时扎进身体。
一遍,又一遍。
双脚早已失去知觉,洁白的雪地上,开始零星点缀上鲜红的血点,宛如一朵朵凋落的梅花。
小腹传来剧烈的坠痛,我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凌空跃起后,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雪地。
在意识完全消失前,听到了谢在野着急的喊声:
“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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