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马车剧烈颠簸,我再也撑不住,一口黑血喷在襟前,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
窗外鸟语花香,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暖洋洋的。
“醒了?”
萧景琰推门而入,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快步上前,在我身后垫了个软枕。
“别动,太医说你伤了心脉,要静养。”
他告诉我,这里是他在京郊的别院,绝对安全。
而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将军夫人沈云书心怀怨怼,纵火自焚,尸骨无存。
“顾清玄信了,”他声音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整个京城,都信了。”
我的心,平静无波。
紧随而来的太医为我诊脉,花白的胡子越拧越紧。
“夫人本就有心疾,产后失调,又接连受了重伤和刺激,如今心脉受损,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我的心一沉。
“唯一的法子,”太医长叹一声,“是去南疆,寻一味名为‘圣心草’的奇药,以毒攻毒,或可重塑心脉。”
南疆,路途遥远,瘴气横行,危机四伏。
我一个“已死”之人,如何去得?
“本王不日将以巡视边防为名,前往南疆。”
在我彻底心灰意冷之际,萧景琰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可扮作本王侍女,一同前往。”
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这是在为我,冒天大的风险。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看着我,目光深邃,
“故人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就这样,我化名“阿树”,成了靖王南巡队伍里一名不起眼的随行侍女。
为了掩人耳目,我的脸上用特制的药水做了伪装,看起来平凡无奇。
玄一则带着人潜伏在暗处,一边替我打探京中母亲的消息,一边随时策应。
前往南疆的路途漫长而艰辛。
萧景琰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见我体弱畏寒,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了他那辆宽大舒适的马车。
我夜里时常被噩梦惊醒,他便陪在我身边,处理公务到深夜,
我闲暇时翻看父亲留下的兵法手札,他会将自己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
他做的这一切,从不逾矩,
这让我紧绷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
到了南疆,又是另一番天地。
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京城截然不同,充满了原始而神秘的魅力。
我换上当地的服饰,在萧景琰的安排下,跟随一位隐世的神医学起了医术和一些基础的蛊毒之术。
我想变强,不仅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更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为自己和孩儿讨回公道。
萧景琰一边处理公务,一边为我寻访名医,甚至亲自陪我进入险峻的深山采药。
有一次,我们为了寻找一味药材,误入一片沼泽,他为了救我,自己却陷了进去。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哭着求他不要放手。
他却笑了,对我说:“阿树,别怕。”
那一刻,我看着他满是泥污却依旧清俊的脸,
心中有什么东西,悄然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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